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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本王?”李茂撇了撇嘴,一脸不屑说道,“大将军吴邦用兵尚可,武艺不堪一击,吕可亭虽说是四镇之一,可在本王手里也走不过十招……当日若是本王在函谷关,那什么太平军第三代主帅,唯有死路一条!”
见李茂气焰如此嚣张。谢安心中不悦,撇嘴说道,“却不知燕王殿下能在舞儿手里走过几招?”
李茂闻言眼中露出几分怒意,不悦说道,“你说什么?”
谢大人,谢大爷,这个时候您就别添乱了!
无奈地望了一眼谢安,示意后者莫要挑事。感觉到二人气氛似乎有些不妙的李贤连忙岔开话题说道,“四皇兄可莫要大意。那个叫陈蓦的男子,其武艺尚在梁丘将军之上!——此乃梁丘将军亲口承认之事!”
“什么?竟有此事?”李茂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,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,“小舞身具虎将世家梁丘家的血脉,真打起来就连本王亦难以抗衡,竟也敌不过那贼将?”说到这里。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中已承认了武艺不如梁丘舞的事实,气恼地瞪了一眼。
你自己失言,关我屁事?!
谢安心中很是不屑,撇了撇嘴,出于为大局考虑。倒是没针对这句话再去嘲讽李茂,一来是怕坏了李贤的大计,二来嘛,此刻梁丘舞与金铃儿都不在身旁,万一当真惹恼了李茂,重则被其所杀,轻则被其暴打一顿,知晓避凶就吉的谢安才不来做这种蠢事。
在他看来,在梁丘舞与金铃儿都不在身边的时候挑衅李茂,无异于五日前北疆五虎之一的佑斗当殿挑衅梁丘舞,作死!
“关于那个陈蓦嘛……”李贤有意无意地望了一眼谢安,这叫后者略微有些紧张。
尽管谢安从未将大舅子陈蓦与梁丘家的关系告知外人,可依着李贤的聪明才智,显然也不难猜测其中的渊源。
“此人不提那陈蓦,皇弟只是想借此事提醒四皇兄,皇兄可是太平军那伙贼人的眼中钉、肉中刺啊!——太平军欲除皇兄多时,上回被谢大人搅了局,失去了那番大好机会,如今皇兄来到冀京,这岂不是其贼心不死、故技重施的最佳时机?——因此,皇弟敢断言,四皇兄身边,定有一名太平军的[六神将]跟随在旁,此人多半是想看看,是否能此事、尤其是借着四皇兄与谢大人的怨恨,铲除四皇兄,并且将此事嫁祸到谢大人、嫁祸到我冀京头上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倘若真被其得逞,依着皇兄在北疆的地位与威望,皇兄手底下的精兵猛将又岂会善罢甘休?不难猜测,只要那贼子稍加挑拨蛊惑,便能使得北疆与冀京反目成仇,甚至于,兵戎相见,叫我大周重蹈覆辙,陷入频频战乱兵祸之中……”
李茂闻言默然不语,其实这些话,前几日李贤已说过一些,只是当时李茂身边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一名五虎将领跟随护卫,以至于李贤也只能长话短说,因此,不曾解释地向眼下这般仔细、透彻。
想来,李贤之所以请李茂在自己府上住了五日,却未有任何安排,无非是为了减轻北疆五虎对他的敌意以及怀疑,毕竟,那其中还是有忠于李茂的人的,李贤要做的,就是叫忠于李茂的人对他李贤放低戒心,这样的话,混迹在其中的太平军六神将,也就没有借口时刻跟在李茂身边了。
这不,方才李贤顺利地支开了那北疆五虎,如果是在五日前,他显然做不到这一点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仿佛是明白了什么,李茂瞥了一眼谢安,冷笑说道,“怪不得你突然带着本王到这厮府上赴宴,原来是为了给那个潜伏在本王身边的太平军贼子制造机会……你打算怎么做?”
李贤闻言微微一笑,神色很是从容。
“欲要取之,必先予之!——皇弟此番已安排好了香饵,剩下的,就只等那条大鱼咬钩了……”
瞥了一眼自信满满的李贤,李茂重哼一声。
“但愿如此!”(未完待续。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