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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!”谢安点了点头,这件事他是知道的,不过没去关注罢了。毕竟在他看来,似王褒、秦维等叛军将领,不过只是太平军唆使的一杆枪罢了。
一句话,当时若不是太平军第三代主帅陈蓦扮作叛将亲自坐镇函谷关,那帮叛军早就被吕帆剿灭了,哪还轮得到谢安与李寿领此大功?
当时西征之事凶险异常,可如今想想,谢安却感觉有点庆幸,不但与长孙湘雨拉近了关系,更与陈蓦这位堪称天下第一猛将的人变成了亲戚,美中不足的是,似刘奕、乌彭那些良将误死在陈蓦手中,要不然,谢安如今身边的班底,恐怕要更为雄厚。
想到这里,谢安心中暗暗叹息一声,如今他能做的,恐怕也只有托人好生照料那几位将军的孀孤了。
抛开心中烦恼事,谢安一干人一面天南地北地聊着,一面争相敬酒,以至于当梁丘舞从长孙家返回找到谢安时,这一桌的人,几乎都喝地差不多了。
当然了,谢安除外,毕竟他可不想见到梁丘舞恼怒的神sè。
果不其然,当梁丘舞走入厢房,瞧见一桌子的醉鬼后,表情相当不渝,可当她注意到谢安依然清醒时,眼中却露出几分欣慰之sè,竟不曾出言呵斥。
“安,你要的答复!”走至谢安身旁,梁丘舞将手中一份厚厚的书信递给了谢安。
见此,谢安左侧的苏信连忙起身,嬉笑着给梁丘舞让座。
“末将给主母让坐!”
梁丘舞面sè微红,不过姿态倒是颇为得体,赞赏般望了一眼苏信,坐在谢安左侧的座位中,继而对谢安说道,“安,那个女人说,答案就在这封书信内!”
“这封书信?我瞧瞧……”拆开了信封,谢安诧异地望着那厚厚一叠书信,粗粗一数,怕是有二十来张。
好家伙,第一句就是兴师问罪啊?
谢安苦笑出声。
拜托,那rì是你非要在那种地方光着身子做那种事的,现在着凉了来埋怨我,还有没有天理啊?
还什么不去探望,眼下我进得去长孙府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