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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世明像是明白了什么，那一瞬间他看着半边尸的眼神满是恐惧。
这玩意究竟是什么鬼东西。
无论是什么，方世明都知道，绝对不能承受下一次攻击，他承受不起！
阴风鬼域再次张开，就连那股阴风都减弱了不少，察觉到这一点的方世明满是怒意，脸上的表情配合伤口越发狰狞。
也正在这时，一股红光又至，阴风鬼域的张开范围还没多久，就极速的缩小。
方世明这一刻怒火冲天。
“你为什么，就是不肯，安安分分的去死呢！”
伴随着怒吼，那股阴风呼啸更甚。
沈林的表情却呈现出迥异于以往的冷静。
不比方世明，他的身体状态比想象中的要好，鬼当铺残留的保护为他抵挡了那一次的攻击。
可伴随而来的，也正是鬼当铺保护的彻底消失。
那一刻，沈林再次感觉到了厉鬼的侵蚀，鬼相在压制解除的那一刻，嗜血的欲望在不断地提升。
鬼母也适时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，暗灰色的雾气在她的周身弥漫，这让鬼相的挣扎愈发减少，并最终回归平静。
厉鬼之间的平衡勉强达成。
鬼相与鬼母十分契合，更有那杆骨笔的保护，如果不妄动能力，沈林比其他的驭鬼者会活得更久。
沈林心里很清楚双方的状态。
方世明从平静到如今的嘶吼，恰恰证明自己把对方逼到了一定程度。
眼看着半边尸的袭击即将来到，方世明的阴风鬼域依旧受到沈林的限制。
那一刻，轰鸣传来，方世明狼狈的跌落在地，从额头之上顺延直下的伤口也越发狰狞。
腥臭的血液喷涌间，他第一时间望向沈林的方向，却没有看到对方的身影。
那一瞬间，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，发出了愤怒的嘶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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