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粗糙的屋子,过着讲究的生活,看起来很邋遢的男人意外的很细腻,我偏了偏身子,就看到了熊哥摆弄的是什么了。
散落的金属管,不规矩的各种零件的东西,很像是……还没组装起来的长管枪,我刚想到,熊哥就特别快速的组装完成了。
这还是我第一回看到真枪,我对枪没有研究,不知道型号,也不知道威力,一想到这是在深山,也许有枪是正常的?偶尔打猎?
我捉摸不清这里的生活习俗,也躺不住,“熊哥,你能看看我身上的这些东西是什么咬的,有没有点药能给我用用,我这有点痒。”
怕熊哥听不清,我说话速度很慢,熊哥很快过来,掰着我胳膊看,力气确实很大。
他看的很快,大概就扫了一眼,眉头就紧皱了,脸色好像也沉了下去,还把我的手重重的一甩,跟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。
这反应大的我出乎意料。
明显熊哥认识这种虫子或者植物。
似乎他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太大了,去自己的柜子那里一通找,扔给我一个小瓶子,一打开是有些发酸的粘腻的液体。怎么看都很像我之前吐得那堆分泌物。
刚吃下去的饼干又要反胃吐出来。
“木……木……抹,抹了它。”
大概是许久没说过普通话,熊哥刚开口没找准音,试了好几次才说对。他声音有点沙哑,应该受过伤。
我有个同学就是在过年放鞭炮不小心被炸到,嗓子也受到波及,声带出了问题,跟熊哥的强调音色很像。
酸味特别冲着鼻子,我犹豫不决,熊哥又加重声音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