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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。”
叶钟鸣解释了大家心中疑问。
“无论是她的低吟，哼唱或者尖叫，都是精神攻击的表现方式，黑猫的叫声也一样，所不同的是，她们到了九级之后，实力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我们无法揣测的程度，如果我猜得不错，那些晶体应该是精神力物化的一种表现。”
短短时间内，叶钟鸣看到黑猫和语婆，至少使用了八种技能，其中语婆五种，黑猫三种。
黑猫的叫声、爪影和最后的旋转冲击。
语婆的晶体突击、晶体封锁、晶体爆裂、伤口撕裂和最后那个把卫护兽魂魄都拽出来的技能。
八种技能，无间配合，几乎算是把卫护兽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。
当然，这自然不是她们真的就比卫护兽强大那么多，到了可以压制的地步，而是精神力的攻击本就诡异，如果自身的精神力不高或者和攻击者在这方面相差太多，那么真的会出现束手束脚无法发挥的情况。
想来，这个卫护兽完全是身体战斗类型，精神力方面并不擅长。
语婆的强大让人震撼，叶钟鸣看了身边的红发一眼，引来了自己这个已经和人类相差无几的人傀微微一笑。
“压制得住，获胜很容易，压制不住，险象环生。”红发侧了侧头，“我的成语用的对吧。”
周围的几个云顶高层都乐了，他们明白红发的意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