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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次豪赌,奠定日人亚洲霸主地位。”
“经甲午(战争)、日俄(战争)和世界大战,日本屡屡以国运相赌,皆为赢家。”
“台澎诸岛、朝鲜半岛,南库页岛和原德属殖民尽皆落入日本之手。”
“九一八,实乃日本再赌国运,张汉生不抵抗,关东军轻易占领东四省。”
赵枢理语气悲怆,看着众人,“日本人四次赌国运,四次都赢了。”
程千帆默然,他心说,应该是五次,日本人第五次赌国运,便是两年前的卢沟桥事变,只不过,当时封相奇同志早已牺牲多年,故而没有看到这令人悲痛愤慨的一幕。
不过,饶是如此,他心中对于封相奇同志的敬佩之情丝毫不减!
同时心中又是那般悲痛。
多么优秀的同志啊,就这么牺牲在了日寇的屠刀之下!
“正如封相奇同志一针见血所指,日本人的赌性在他们的菌国主义道路上展露的淋漓尽致。”程千帆沉声说道,“他们已经习惯于享受赌国运带来的红利,或者说,他们甚至于自大的认为‘天命在我’。”
“是了,或许正是因为这种狂妄自大又狂热的心态,竟而日本人做出北上的决定。”路大章点点头,说道。
几人一阵沉默。
日本人进攻苏俄,是不是狂妄自大且不说。
日本侵略者占领了华夏偌大国土,数以亿万的同胞沦为亡国奴,此等耻辱和痛苦,非言语能表。
国难当头,革命者,唯向死而生!
……
“老赵,说说你那边的情况。”程千帆看了赵枢理一眼,问道。
赵枢理‘遵照’三本次郎的吩咐,假意接受了邱杏的拉拢,被邱杏背后的特务机关所接纳。
此日特机关代号‘田’,是为‘田机关’。
‘接纳’这个词是赵枢理自己形容的,他的感觉是虽然自己加入了田机关,但是,日本人对他依然是有所防备的,暂时无法接触到较深层次的东西,故而自己现在只能算是被该特务机关接纳,还谈不上被完全认可。
“‘田机关’的负责人应是极警惕的性格。”赵枢理思忖说道,“我虽然加入了‘田’机关,但是,和这个机关之间的联系仅限于邱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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