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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元甫拗不过宝贝孙女,只得让步:“我从吴江老园子里挑几块上品石充充数量,先说明,仅此一次,我的藏石也不多。”
范宁大喜,连忙起身行礼,“多谢老爷子慷慨解囊!”
.......
尽管范宁最初是用蜂蜜水代酒,但朱元甫到来后,他还是连喝了好几杯太湖烧,四十度的白酒让他有点头晕。
出了长洲县城,城外便是泥路,马车略有点颠簸,让范宁的胃里翻腾起来。
“快停车!”
他大喊一声,马车缓缓停下。
“阿呆,你怎么了?”
朱佩见他脸色不对,不由慌了手脚,连忙打开车门.
范宁捂着嘴冲下马车,直奔路边菜地,他蹲在菜地前昏天黑地吐了起来。
这时,朱佩拿着一壶水下来,她捏着鼻子,目光移开,用水壶碰了碰范宁的肩膀。
范宁接过水壶,咕嘟咕嘟灌了几大口水,胸腹间舒服了很多。
朱佩拉着他,将他扶了起来,“你这个臭小子,叫你别喝酒,你非要逞强,现在丢脸了吧!”
范宁只觉一阵头晕,索性将头靠在朱佩的小肩膀上,朱佩嫌厌地推开他,“臭死了,快离我远点,别碰我!”
她扶着范宁上了马车,范宁一下子瘫在坐椅上,不想再动了。
“王车头,车慢一点!”
车夫答应一声,赶车缓缓而行。
这时,剑梅子低头欠身上前,在范宁胸腹间敲打几下,范宁只觉得自己就像进了吸氧室一样,头脑一下子清醒,胸脯间也不再难受。
“剑姐,你的手法神奇啊!”范宁坐起身惊叹道。
剑梅子却不睬他,继续闭目养神去了。
范宁又喝了两口水,“以后还是喝普通酒,我不是喝烧酒的命!”
“阿呆,你平时喜欢什么?”朱佩岔开了话题。
“这还用问吗?当然是玩石。”
“我不是说石头,我是说琴棋书画之类,读书人总要会一点,你会什么?”
范宁挠挠头,他会弹吉他,会下象棋,被人骂作臭棋篓子,书法正在进步中,绘画就免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