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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法统问题,自然交给赵构和赵桓去讨论了。

如果赵构不称帝,他们还跟着赵构混什么?

“真乃是天佑我大宋啊!”赵构用力的拍了拍李椿年的肩膀说道。

李椿年受宠若惊一样低下头说道:“官家谬赞,臣只是尽自己职能而已。”

赵构想要做皇帝,并且他认为自己有做皇帝的能力,他能不知道自己现在朝堂里都是一群乌合之众,与北方汴京根本不是一个档次?

所以,他才会说出求贤若渴的话。

他能不知道汪博彦是个什么样的草包?

他赵构在汴京二十多年,看着汪博彦中了进士及第以后何等的狷狂。

所以,他能不知道汪博彦、黄潜善都是纸糊的?

他当然清楚!

只是朝中无人,他能怎么办?他也很绝望。

只是没想到和汪博彦说了几句话,倒是激出一个人才来。

划清界限,其实就是田制的开始,只要弄清楚有多少田产,就不会有瞒报,朝堂的税收就可以保证。

乡绅经纪在其中中饱私囊,他能不清楚?

厘清田产,乡绅经纪们还想要中饱私囊,在中间捞好处,就只能交足给国家的,向更多的泥腿子们伸手。

到那个时候,泥腿子就是造反,第一个杀的也是他们那群地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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