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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呼吸、深呼吸……
她调整了一下情绪，面无表情：“你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？”
“你说哪句？”叶更一问。
灰原哀：“……”
现在给咖啡里面下毒还来得及吗？
“贝尔摩德和基尔……”她继续深呼吸。
“嗯……”叶更一点头，“那件事不是说笑。”
“那哪件事是在说笑？”灰原哀问。
“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？”叶更一奇怪。
“我，我知道？”灰原哀怔住。
“今天晚上去灭口那句，你真信了？”叶更一更奇怪了。
咳咳，要说自己刚刚真的信了，不会被更一哥笑话吧？
可恶……谁叫他表情摆的那么认真，还好没有人知道。
“我、我当然没有了！”灰原哀小脸一红，大声反驳。
“哦，那种事无所谓，目的达到就好。”叶更一说。
“……像你说的，总是这样逗我很好玩吗？”灰原哀郁闷。
“还算有趣，不过那是过程不是目的……”
叶更一解释道：“因为每次提到贝尔摩德，你都会摆出一副害怕的表情，所以我才会用这种方式缓和你的情绪……当然最主要的也是为了避免你手抖，把咖啡洒在电脑或者其他设备上，还要花时间去修。”
灰原哀略有些迟疑和感动的表情，在某人最后一句话语落下后，逐渐变得僵硬：“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