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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更一皱着眉头望去，汗水混合着矿泉水从他的脸颊滑落。
不出所料，灰原哀端着咖啡壶走了进来。
两人对视一眼。
灰原哀一惊，心底莫名地生出一丝恐惧。
她强忍着扭头就走的冲动，目光审视地上下打量一番叶更一，确定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白色蒸汽后，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也对...怎么可能和我还有那个白痴侦探一样，服用了APTX-4869嘛。
想多了，但他这副表情是......灰原哀强装镇定，转而问道：“你...怎么了？”
叶更一调整呼吸，声音有些沙哑道：
“实验。”
虽然筋脉适应了药效，已经不在鼓胀，但就算不照镜子，叶更一也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很不对劲，既然从一开始就没办法直接用谎言来掩盖，还不如直接讲明原因，以免之后还要用更多的谎言来弥补。
灰原哀来到操作台旁，目光扫了一圈，最后落在了那支安培瓶上，嘴角一抽。
实验？！
这家伙该不会是喝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吧？
对了，自己在他外出前，好像有使用过一次地下室的操作台，难道是遗漏了解毒剂的样品？！
想到这，灰原哀脸色大变，她来不及多想，把托盘放下后，转身快步走了出去。
有的人死了，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