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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败他的，究竟是什么？
在顾天琪吃东西的时候，顾寒夜一边小口饮着汤，也一边观察着他。
苏玖瑶相信，顾寒夜一定比她更能意识到天琪的变化。
等顾天琪放下餐叉，顾寒夜问道：“吃好了？”
“嗯。”
他又要用手背蹭嘴上的油，顾寒夜一脸嫌弃：“洗洗手去，别把我衣服弄脏。”
顾天琪一愣，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油，倒也乖乖去洗了手。
等他再回来的时候，衬衫袖口已经卷起来，加上领口开了三粒纽扣，有点昔日里那个浪荡哥儿的气质了。
但眼神变了，就好像以前他很在意的东西，突然都不在乎了一样。
不管是个人形象，还是和顾寒夜之间的较真。
之后三人就直接在餐桌边说话。
顾寒夜对天琪讲：“关于你母亲这案子，我不会撤诉。你想为你亲妈做点事儿。我也一样，我母亲是被陈小凤害死的，虽然过去很多年了，但我不想让她死的不明不白。”
顾天琪点点头：“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很过分，你可能不会答应，但还是想试试。而不管我妈做了什么，她对我来说，是个好妈妈，为了我，也做了很多违心的事，我却没为她做过什么。”
他沉默了几秒，又继续说下去：“父亲不爱她，她所有的希望都在我身上。她一直想让我像你一样有出息，赢得爷爷和父亲的认可，可惜我不争气。所以这最后一件事，我想尽尽力。”
顾天琪说完后，顾寒夜也沉默了好一会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