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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军抚了抚她的头发，怜惜地看着她：“我知道，我和寒夜相比，各方面都差得远。你嫁给我，心里也有委屈和不得已，但我会努力的。”
云歌嘴巴一瘪，眼泪掉下来，然后低头咬了他肩膀一口。
裴军微微蹙了蹙眉头：“我说的不对？”
“你还以为我在想着别人吗？”
“云云……你是说……”
“听不懂就算了。”
云歌转过身去，背对着他。
但裴军扳过她肩膀，盯着她的眼睛，“我脑子直，你能不能说明白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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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军微微蹙了蹙眉头：“我说的不对？”
“你还以为我在想着别人吗？”
“云云……你是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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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歌转过身去，背对着他。
但裴军扳过她肩膀，盯着她的眼睛，“我脑子直，你能不能说明白点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