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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瑶瑶，怎么突然这么看我？自己老公都不认识了？”顾寒夜问。
她伸出手，捏了捏顾寒夜的脸，确定没有面具什么的。
“梦见你变成了另一个人，要害我。”iuxzw．com
“那现在确定了么，我是真的还是假的？“顾寒夜继续拿着她的手，放在自己的脸上。
苏玖瑶捏了捏，“应该是真的……”
顾寒夜笑着帮她把脸上的湿发拨开，亲了下她的额头，“什么应该，是如假包换。”
他顿了下，又问：“不过，瑶瑶梦见我变成谁了？”
“那个萧少。”
听到这个回答，顾寒夜愣了下，“被他发病的样子吓到了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