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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国璋说:“她根本就是故意接近你!能有什么感情?!”
虽然徐国璋那么说,可徐嘉衍根本就不信,有没有感情他能感觉到,不存在所谓的报复,可他那时确实有点气她。后背疼的不行,徐嘉衍只能佝下腰,身上全是汗水,手搓在膝盖上,抬头看徐国璋,“爸,你给人道个歉,认个错。”
徐国璋当时就僵硬了。
自从他选了电竞后,这声“爸”已经很久没有叫过了。
如今再听到竟然是这样一个场面。
徐国璋忽然一下心就凉了,声音竟然缓了下去,“没用的,人都已经没了……”
最后是徐嘉衍的奶奶拄着拐杖风风火火地走进来,身后跟着一脸惊慌的小婶。
徐奶奶是个相当有风骨的人,银发如丝,和蔼慈祥。年轻时候是个女兵,退役后分配到政|府工作,混了几十年官场待人处事自有一套,为人确实清廉,徐爷爷早年患病去世早,徐奶奶退休之后身体一度不好,就搬到了北浔市一郊区小院里疗养。
那小院前头就是个寺庙,徐奶奶退休之后就吃斋念佛诵经,已经三十余年。
原本这事儿家里人都瞒着,不敢让她知道,怕被她知道给背过气儿去,今儿个小婶真是没了办法,这父子俩都犟得跟头牛似的,要磕的头破血流,谁劝都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