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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偏头与不偏头之间犹豫。
羽绒服的口袋钻进了一只手,她下意识偏头。
徐嘉衍人已经撤离,热气消散。
他取出东西后就又懒洋洋地往后靠,手臂抵着横杆,手里多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金属质地的打火机,他低头把玩着,漫不经心地说:
“不是说请我喝酒么?”
苏盏把手中喝了一半的酒杯递给他:“你喝么?”
徐嘉衍笑着摇头,“得了,你自己喝吧。”
苏盏收回酒杯,又倒了满满的一杯,一仰头,灌进去就是半杯,徐嘉衍讥讽地嗬了声,“在我这儿买醉呢?”
其实后来,苏盏装过多少醉,都被他一一拆穿,不过这都是后话了。
“醉不了。”她嘀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