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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姨笑着帮他们把灯关了，客厅里一下子就黑了，只有厨房一点灯跟外面的院子灯。
纪薇双手合十，在摇曳的蜡烛前，烛光斜投在她的脸上，印出了姣好的面容，沉静而美好。
她许：“大学能跟林著谈恋爱。”
心里默念三遍后，纪薇睁开眼睛，赵堇生站在她身侧，看着她漂亮的睫毛上下颤动了下，男生被电得没法挪开视线，一直看着她的侧脸，青涩的男孩没有掩盖自己的喜欢，对面不少的人都看懂了。
杜若更是一下子就手脚冰凉。
纪薇睁开眼睛，凑上前，吹灭了蜡烛。
屋里的灯啪地一声亮了，纪薇伸手，笑眯眯地道：“我十八岁啦。”
赵堇生笑起来，指尖碰了点奶油，直接就涂抹在纪薇白皙的脸蛋上，纪薇惊呼一声，瞪向赵堇生，像是被炸毛的猫，她伸手，抓了一些奶油，也扑过去，往赵堇生脸上抹，赵堇生乐意得很，在她扑过来的时候，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臂，低头看着她笑。
同学们惊呼一声，纷纷吹起口哨，紧接着口哨停下，所有同学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似的，齐齐地看向楼梯。
纪薇手被赵堇生抓着，赵堇生本来是看着她笑的，随后也跟着抬头，看向楼梯。
纪薇跟着转头。
就见林著叼着烟，手插在口袋里，神色冷漠地看着他们。
他目光淡淡地转到赵堇生那里，没有一点外在的压迫感，却在接触到赵堇生身上时，赵堇生后背一凉。
他手颤了下，松了纪薇的手臂。
女孩的手臂白而细，抓那么一下，就有了一圈红的。
林著看着纪薇的手臂，语气轻淡：“薇薇，好玩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