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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要做的细致,做的足够深入,这样才能把受损的可能性降到最低,南宋最需要的就是这一点,所有一切行动的前提就是这个。
这一点,陈诚之是明白的。
大宋不愿意为了任何恢复中原的可能而冒险,哪怕是中原唾手可得的时候,是否要举起那只手都是值得商榷的事情,要小心小心再小心。
只要赵构一天是皇帝,这就是现实。
可惜这么浅显的道理,陈诚之都看明白了,陈康伯却看不懂。
抛开这一切不谈,使者描述的光复军过于强大,金廷方面的反应过于迟缓,这让陈诚之有一种不太好的既视感,觉得这不够真实。
他总觉得金廷正在积蓄力量,准备选好时机就给光复军雷霆一击,来一个大的。
撑得过去,光复军才是凤凰涅槃,真正可以和金国叫板,才真正有支援的价值。
撑不过去,光复军就是一堆受潮发霉的臭咸鱼,稍微接近一下都觉得腥臭难耐。
所以,现在还远未到尘埃落定的时候啊……
陈诚之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,产生了如此的感慨。
仿佛是为了印证这个成熟官僚的远见似的,光复军的西征方向和北伐方向在十月下旬一起遭到了严峻的考验。
西征方向上,赵开山在连下防备松弛的濮州和开州之后,兵分两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