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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。
周扬发了一条微信过来。
周扬：听说廖山的绿豆饼很好吃，你回来顺便买两盒，我送人。
许殿：送谁？
周扬：啧，追求的一女人。
许殿：你怎么知道她喜欢吃这个？
周扬：废话？追人连这个都不知道，还算追人吗？江郁把他老婆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衣跟码数倒背如流。
周扬：你不用学，像你这种，只需要受着女人给你的就好。
许殿：……
“我需要……”三个字打完，又删除，只剩下六个点点点发送出去，一秒后，周扬又发了过来。
周扬：你跟孟莹在一起算起来有一年多，你该不会连她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吧？
沉默了片刻，许殿把手机屏幕按灭，开车门进去，一条长腿踩在地上，靠着椅背，慢条斯理地抽着烟。
确实。
什么都不知道。
*
下了电梯，孟莹拿房卡出来，站在门口准备刷，一秒后，她陡然察觉了什么，转头看了过去。
刘芹跟陈洁两个人老实地站在她们的房门口，迟疑地看着她，气氛一时凝固，孟莹才反应过来，她用房卡点了点额头，斟酌着怎么说。
刘芹突然回神，说：“莹莹，我都看到了……”
旁边陈洁跟着点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