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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里之外。
散修联盟的翁白虚等人也到了。
他们皆面色凝重的看着前方，心头极其沉重。
即便是翁白虚，此刻也没敢轻易踏足两人的战斗空间。
因为那股旋涡风暴之可怕，哪怕是他，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。
在那股压力之下，他感觉自己就好似一颗小草，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收割。
“盟主，这是王凡和王霸天？他们要打起来了？”
有长老看着前方，面色凝重的问道。
修为不够，他根本什么都看不到，哪怕精神力，都无法靠近二人。
因为他的精神力只要进入千里之内，便会被割裂，越深入，那股割裂力越强。
“是的，应当便是王凡了。”翁白虚点了点头，心里却是有些唏嘘。
这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。
他犹记得，自己第一次听说王凡这个人之时，王凡才不过小小圣帝而已。而当时的他，便已经是天境神八层了。
而今，这才多长时间，当初那个小小的圣帝，便是已经成长到了如今地步？
而他，却依旧还在原地踏步。
简直都没脸活了，真是想想都觉得丢人。
“那您觉得，他们谁会胜？王凡会是那王霸天的对手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