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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可别告诉我，你们去那里，是旅游观光，风花雪月的。”
两人听到这话，面色都变了，彻底煞白了起来，哪怕身躯都开始了发抖。
王凡这什么意思，难不成是要杀他们？
王凡淡淡道，“这样，我也不问你们这些了。夜神山还有哪些真传弟子留守，你们知道的，现在把资料给我。”
“包括画像，修为，实力，师承等等，反正要尽可能的详细。若是连这个都没有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两人面色再变。
王凡要这些东西做什么，难不成是想要混入夜神山内部？
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？
只是，他们真的要将知道的告诉王凡吗？
那样一来，岂不是意味着背叛了宗门？
一旦宗门知道，他们可就完了，不仅是他们，哪怕是他们的家族，都要完蛋。
可这个时候，他们还有选择吗？
不告诉王凡，大概率现在就得死。
两人挣扎一番，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。
没办法，他们不想死。
“大人，我们告诉你这些，你当真不会杀我们？”
他们看着王凡，咬牙询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