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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古正一的话，李旦总算是明白了。
或许大殷皇子姜昊也会这般担忧，选择清理掉吧。
得，看样子想靠不死卷定他们的位置算是白搭了。
只能留着当做恢复神通了。
“大概十一年前，姜昊找来了，我跟其对战了一场，他很强！”李旦道。
听到李旦的话，古正一很明显一愣。
对于姜昊找李旦，那是意料之内的事。
可你说你跟他对战一场？
你一个半祖境跟他打，岂不是找死。
似乎看出古正一的疑惑，李旦觉得自己没什么好隐藏的。
一定的实力才能被对手看得起，并且参与更多的事和秘密。
他嘴角噙出一抹笑容，祖境圆满的气息释放。
古正一双眼顿时瞪得老大，满是不可思议。
怎么可能？
李旦突破半祖境的时候他就在身旁，并且教授他开辟灵域的口诀。
这才几年时间，他怎么可能达到祖境圆满？
除非——
他低头看向还在沉吟的火红色光团。
天外世界的手段，匪夷所思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