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洛伯伯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吾看中文5kzw.net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“……那个叫杜戈尔的家伙我偷偷去看过几次,那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男人,连我也不得不承认。只是……他过得算是比较幸福了——那小子后来和当地一个农户的女儿结了婚,还生了一个女儿……就是苦了米勒娃啊!她就只是放不下……就只是放不下……”
这是那晚在彻底醉倒之前,埃尔科特所说的最后几句话。
“你小子不也一样!”
当时,阿不福思就看着说完便一头趴倒在吧台上的那个小男人摇了摇头,没好气地回了一句,可那个已然醉倒的小男人显然已经听不到了。
“就是没想到,一场没几个人参加的低调婚礼过去以后,才没几年,就又是葬礼。要我说,最可怜其实一直都是那个小男人。”
听到那边隐约传来几句“可怜”之类的话语,阿不福思暗自摇了摇头——虽然他知道麦格那边说的肯定不是同一回事,但那显见和他无关。他只是一时又想起了当年那个老是来自己酒吧里,坐在差不多也是那个位置的窗户前,望着霍格沃兹城堡方向自斟自饮的可怜的小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