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千一百一十二章 一个信号，一份希望 (第2/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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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得他追问这个问题，戴尔菲随即点了下头。

“据我所知，应该是有的。只不过，要说是不是每一个恶魔都有这种概念，那我就不太确定了……就像是之前那个总是佝偻着身子、一副老人模样的恶魔，它似乎就更习惯于四处游走，这大概也是和它的能力有关的。”

“什么能力？”哈利想了想，跟着便反应了过来，“哦，就是它那随时随地都能‘开门’进行空间移动的能力吗？”

“嗯，”戴尔菲应了一声道，“虽然，我觉得它那种能力未必就一定是‘空间移动’就是了，即使那看起来确实有点像——恶魔的能力都是源自灵魂规则的特定分支，而空间规则的阶别，实际上甚至要比灵魂规则本身更高。”

“那它那种黑黢黢的窟窿究竟会是什么呢？”

兴许是因为哈利如今深知自己对恶魔的了解还太过于浅薄，所以就算眼下他已经身心俱疲，却仍不愿放过这个能让戴尔菲为自己解惑的机会。

毕竟从一直以来的情况看来，戴尔菲这个人……该怎么说呢？她平时显然并不怎么喜欢和别人多说话，要是不趁着她这会儿恰好有兴致开口多问几句，说不定以后就又没机会了。

哦不！看起来，似乎也不用“以后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