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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前,他是同时在这两人附近感应到某些违和感的。现在非洲老女巫那边的情况他已然算是明白了,那自然就要再看看另一边的具体情形了。
此刻,那名俊朗的燕尾服男巫仍和刚开始一样,伏在石板上不疾不徐地刻画着他的那座炼金图阵。要说最没有变化感的选手,果然他才是十二位决赛参赛者中的头一号。
“连炼金图阵都还没画完,那刚才那一瞬间到底是……”
从玛卡这边到场内选手的炼金工作台距离并不远,是以他是能很清晰地感应到对方附近的魔力波动的。而无论是什么魔法学科,都和各种各样的魔力形态脱不了干系,即便是炼金术,他也能从魔力波动中察觉出点什么来。
当然,能不能将其正确地分析理解,可就得另说了。
“哦,又来了!”就在玛卡集中注意力等待着的片刻间,之前他就曾短暂捕捉到的那种感觉再度从那附近微微闪现了一次,“那种奇特的跃动感——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,不过那应该是与老巫婆那边迥然相异的什么……”
虽然不好形容,可硬要做个对比的话,或许就是“光明与黑暗”、“积极与消极”、“痛苦与喜悦”之类的感觉了。
不过毫无疑问的是,那两位所正在做的,绝对要比其他选手更为令人期待。因为,玛卡确实已经在其中感应到了某种……可以与“生命”相联系起来的事物。
“无论是为人所忌讳的黑魔法,还是大家每天都离不开的普通魔咒,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高下之分……吗?”
在细细体会了两方的炼金术之后,玛卡不由得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可是不管怎么说,那位非洲代表团的老女巫,怕是会失去一些评委团和观众们的‘感情分’了,”他若有所思地道,“嗯,还有埃及代表团的那个选手也一样。”
哪怕几乎全球魔法界都知道,埃及魔法界的巫师有很多都喜欢摆弄棺材呀干尸呀之类的鬼东西,可在赛场边看着棺材板子一跳一跳,心里不舒服总是免不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