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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闷响，天狗瞪大眼睛，其中满是悔恨、不敢置信。
在上面，龙渊剑无视天狗头盖骨的坚硬、轻易没入其中，断去天狗最后的意识。
嘭！
一声闷响，一道剑气在天狗脑子里爆发，将里面所有东西都搅碎，血液顺着天狗七窍流出，没了声息。
方凡这才拔出龙渊，一抖，龙渊上不留丝毫血污，干净如初。
“铛！”
屈指弹在龙渊剑脊上，让其发清脆剑鸣。
“董卓倒是提醒我了，以我现在的实力无法激发出龙渊的威能，发挥出的剑气威力不尽人意，但龙渊实体完全不受影响啊，五阶天狗，算个屁啊。
蹭！
龙渊归鞘，重新看向倒下的天狗。
天狗并未因为死亡变回原形，现在依旧是十几丈，通体猩红的样子。
“咦，李阳，你破开它肚子看看，里面好像还有生机。”
“嗯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