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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姜榷转头，看向宫殿里的角落。
姜括。
没错，姜括也在这宫殿里。
姜寒看去，其他人自然注意到，也纷纷看去。
自从姜括被逼退位，姜寒成为氏主后，姜括就已经被排除决策层，无论什么会议都不会找他。这次姜括之所以能来，正是姜榷的意思。
“括兄。”姜榷深吸气，开口道，“你怎么想？”
姜括睁眼，看向众人，语气十分淡漠道，“我怎么想重要吗？”
“……”
在场所有人心中沉重，明显姜括十分不满，对所有人都充满敌意。
“不能这么说。氏族有难，自然要人人效力。”姜榷说道。
“是吗？我觉得他说得对，你就不错。”姜括目光阴冷看着姜榷，说道，“我觉得你当氏主正合适。”
姜榷听后，心中顿时一抖！
他自然知道姜括心中是怎么想的，但他也不可能让对方得逞，说道，“我从未当过氏主，氏族如此危难时刻，自然需要有经验的人承担责任。若让我这样一天都没做过的人去当氏主，岂不是儿戏，岂不是置氏族的安危于不顾？”
姜榷的声音义正言辞，像是真心如此。但实际上，谁都知道姜榷到底在想什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