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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题，不由得反问道，“灵族开始找上法仙心了？”
“是我问你，不是你问我。”何圆圆说道，“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这……”男人的脸色更难，只能摇头道，“这个问题肯定不是你想问，而是有人让你来问。你可能不清楚上法仙心意味着什么，但让你来问的人肯定清楚。这个人也一定知道，我不可能回答你，这个人明显在挑拨我们的关系！”
“关系？”何圆圆露出一丝轻蔑的笑，问道，“我们还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……”
见男人沉默不严，何圆圆说道，“怎么？说不出来了？”
男人心中痛苦，却也只能说道，“当年我已经对你说得清清楚楚，不是我想负你，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？”何圆圆问道，“说不出来是吗？人就怕对比，现在的你难道不羞愧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男人脸色更加挣扎，不知该如何开口，但也只能说道，“你要相信我对你的感情……”
“行了，别说了。”何圆圆轻吸气，说道，“相信，相信，这两个字你说了无数遍。两百年前我就听够了，也听腻了。我现在只想听到答案，上法仙心在哪？”
“我……”男人真的很急，说道，“你要我的命我都能给你，但我真的不能回答！”
“别说这种假话。”何圆圆冷笑，“那我换个方式问，你知道上法仙心在哪吗？或者……有人知道吗？”
“圆圆……
”
“别这么叫我！”何圆圆如同触碰到逆鳞，立刻喝道，“我问什么，你就答什么！不要说废话！”
“……”
男人看着何圆圆愤怒的眼神，内心极其复杂。
终于，男人内心一软，然后……点了点头。
“并不知道具体在哪里。”男人说道，“只是有些线索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