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66章 能看到吗？

黎夜张了张嘴，最后所有的话都化成了一个语气词。他嗯了一下，左凌问什么他就如实回答着。

闻声，左凌便没有继续问了。因为她觉得黎夜不可能还和当年一样傻吧，总会反应过来，荣梓音的目的。很显然，她刚刚问了，他自己也应了，明显知道荣梓音对他还没有死心。

“你放心，我在节目里除了必须要和她说话交流，其他时候我都离她很远。”

就连知道实情的许荆南，看到左凌那个样子的时候还都以为左凌眼睛好了，可以看到了。

其实左凌骨子里还是挺倔的，不服，一身傲骨。

但是有些时候，她也很成熟，从来不挣扎什么，看清现实。

所以，左凌一直矛盾的存在。包括她的性格，一面是幼稚长不大的孩子，一面是成熟到对生死淡然的少年。

左凌看不到，所以也不知道黎夜有多痛苦，但是他都忍了下去，没有让她察觉到。抿了抿唇，他问：“疼不疼？”

左凌摆了摆手，不以为然：“没事了。”

“对了，这个荣梓音，是当年那个吧。”

黎夜：“……”他就知道，左凌看这个节目不是在看他，是在看荣梓音。

黎夜现在心情很忐忑，但是仔细一想，他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。“是。”他应了一声。

“冲着你来的吧。”左凌这句话是肯定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