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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影大喝一声,所有人都将被他温养的超强的长枪平举在身前,紧紧的用手臂夹住,夹紧马腹,充了上去。
以承影为锋头的军阵势不可挡,承影虽然没练过枪,但瑞雯雯这些使枪的高手也见得多了,耳濡目染之下,一杆长枪宛若灵蛇一般在战场上穿梭,每一枪都点在敌人的喉咙之上,皆是一击必杀。
在他的率领下,二十多人竟然硬生生将五百多南匈奴凿穿,凿穿而出的汉军一个个浑身浴血,却无一人伤亡,只有承影一人,身上纤尘不染,竟是滴血未沾。
一波凿穿,南匈奴死伤不过六七十,可古代军队,阵亡一成就已经几乎士气崩溃了,眼看汉军掉头,准备再次冲锋,南匈奴当即士气崩溃,二十多人就像是赶羊一样,疯狂追杀四百余南匈奴溃军。
一路向北追杀了百余里,斩杀百余人,眼看再追也很难杀伤多少敌人,承影正准备率军返回,毕竟还要护送粮草,却看到地平线处,一道白线汹涌而来,溃逃的南匈奴一头就朝着白线撞了上去。
远远的,就能听到那让人耳熟能详的誓言:“义之所至,生死相随。苍天可鉴,白马为证!”
要说北方胡人最恐惧的是哪一只军队,那毫无疑问就是白马义从了,虽然白马义从没有并州狼骑全能,没有西凉铁骑能打,但却毫无疑问是斩杀胡人最多的骑兵。
当年公孙伯圭还活着的时候,率领白马义从那就不是清缴胡人,那就是洗地图,所过之处寸草不生,不管是胡人的军队,还是妇幼老弱,通通斩杀,一个不留,以至于即便公孙瓒已经死了,胡人见到成群的白马依旧忍不住躲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