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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寝室后,随侯钰的气压很低。
室友意识到了,进入寝室后大气都不敢喘。
冉述也没问,在地面铺了一个编织袋,也不知道是跟谁要来的。
接着拿来了原来的被子,套上被罩,叠好了之后往被子上洒水,在被子湿的时候将被子拍出棱角来。
这样,等明天早上,他把自己的被子塞进柜子里,把这个被子搬到床上去就行了。
随侯钰还在想网球的事情,连输三场,让他十分不服气。
他以前曾经代表培训机构参加过舞蹈比赛,赢过专业组。网球的确不算他主要练的项目,但是输了,也让他十分不爽。
就在焦躁的时候,听到“啪啪啪”的声音,于是扭头去看冉述砌墙一样地在拍被子,忍不住说道:“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发出的最洪亮的啪啪声了。”
冉述蹲在被子边思考了一会儿,抱怨道:“怎、怎、怎么突然就开始行驶了呢?”
随侯钰终于笑了出来。
他也就在冉述面前会是这个样子了。
和随侯钰关系好的朋友很少,这个寝室里除了冉述,其他人和随侯钰的关系都一般。
不亲近,但是只要随侯钰需要,这群人也会随传随到。
他们愿意听随侯钰的,不过关系嘛……依旧没到位。
说到底,随侯钰和冉述是发小,两个人一起长大的,亲密度不一样。
冉述知道,随侯钰小时候的发小还有一位,随侯钰更粘着那个人,冉述都没见过那个小孩。
不过,冉述听说那个孩子是个外国小孩,如今回国了,分开两地后随侯钰和那个小孩再没联系。
至此,冉述成了随侯钰生活中的独一无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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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训进行到第四天,训练就没有那么严格了,到了傍晚的时候开始组织学生们一起拉歌,高二十七班成了众矢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