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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打着白旗来的,沿途之中,又禀明了自己使者的身份,因此并未受到生命威胁。
军帐内,士卒来报,听到这个消息,燕齐稍稍皱眉:“蛮军此时遣使,必为求和而来,只是不知有何说辞啊。”
听到这话,一名偏将当即说道:“敌寇已陷入绝地,插翅难飞,以末将之见,大可不见其使。”
“是啊,南蛮乃外敌,终是心腹大患,今剿灭在即,管他聒噪什么。”另有人表示赞同。
不过田授却站了出来,说道:“见与不见,对大局都没有什么影响,但在下认为,以南蛮现在的处境,他们既要遣使求和,那就必然有着一定的筹码,这筹码,也只能是被抓捕的交阳百姓,和搜掠的大批金银物资。”
燕齐闻言,略作沉吟道:“既是如此,那就见见吧,且听他有何言论。”
说着话,他也朝候命的士卒摆了摆手。
“诺!”后者领命而去,不多时,将乌涂带进了军帐。
一进来,乌涂的脸上就堆满了假笑,慌忙上前,拱手作揖,深施了一礼,乐呵呵道:“见过燕齐将军。”
作为南蛮外交方面的官员,他自然懂得中原礼仪。
燕齐摆了摆手,声音平淡道:“使者不必多礼,有什么事,就直接言明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