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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卫服从了,于是芍药跟着对方去了,这也是谢明黛为何后面没见到芍药的原因。
至于乌甲骑兵最终还是入城,于其说明谨当时的郁闷是因为这个结果,不如说是她在与另一个人置气。
做女儿的,会为做父亲的固执而负气。
也为自己无力阻止而负气。
“姑娘,主君只是想保护你。”
“你有时候可不是这么想的,只是嘴上一味与我说好听的。”
明谨说着带着芍药往小道这边走,她的时间不多,事情很多,也是抓了空隙跟芍药说话,等下还得去应付此时由谢沥周旋的千机跟庄无血两个麻烦人物。
过了小道,像是被边上路过的苦陀桑书落下的涩苦香气给沾染到了,芍药苦了脸,十分忧愁,好像在说——你们两父女真的是太让人头疼了。
暗杀,试探,现在还来这样一个赐婚。
“姑娘,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个赐婚,怎么会是那个宴王!”芍药其实也顾不得主仆身份了,提起那宴王,她的面上毫不遮掩厌恶。
而此时,她们大概也没料到前面有人,骤听到两姐弟窝在假山后面的窃窃私语。
“宴王此人,除了年纪大了她十几岁,本是皇亲贵胄,更是当年先帝极为疼宠的弟弟,应当也是风采不俗的吧。”
谢之檩端着清冷姿态如此说。
“我还觉得我应当是天底下最美最纯善的小仙女呢,她都说过了——不知道就不知道,不必强装知道,伪装的假象总有破灭的一天,因为你本就是需要伪装的弱者,因为很多强者都尚且没有能力保证真相的永恒,那弱者如何有能力维持假象的长久。”
谢明月不以为然,还乘机教训他一番。
谢之檩一怔,这次倒没有被戳破的恼怒,只是面色有些难堪,一时不说话。
谢明月见他不说话,只能顾自嘀咕:“也不知道那个王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,如果不是好人,那她岂不是很惨,赐婚欸,都不能拒绝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
“你知道个屁,什么不会……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