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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长官又满是欣慰地看着周文说道:“老哥既然认了你这个小兄弟,谢不谢的就不说了,以后不管什么事,只要老哥我力所能及,必定全力以赴。”
说完又想起什么来,促狭笑道:“那个敌军参谋被你使了什么手段?居然还没审问就大哭着把所知道的全招了出来,还哀求千万不要把他交给你们。我听说他身上屎尿都被吓出来了,审问的人都是捂着鼻子在记录。”
周文哑然失笑,任谁在半夜睡觉时被一群蒙面大汉打晕,弄醒,再打晕,还被拖到雨地里用刀刮脖子寒毛,嘿嘿,不尿?才怪。
听了周文解释后,钱长官也是哈哈大笑起来,笑得是如此的轻松惬意,连屋子里那些正在研究讨论的高官们也觉得轻松了起来,走路都比平时轻快几分。
第二天一大早,从徐州、归德发出的火车,一列接一列开了过来,增援的第二师和教导二师来了。
周文可不是个显摆的性子,早早就带着运输队来到了10里外的专属训练场训练。自从后勤主任艾西其彻底倒在周文的糖衣炮弹之下后,又得到钱长官的默许,运输队训练用的子弹和炮弹,那是泼水般撒开了用。
所有队员不但要训练自己擅长的武器,其它武器都要熟悉,马克沁重机枪也调来一挺让队员们训练,轻机枪和迫击炮都要熟练操作,不一定要求打得很准,起码也不能打得太离谱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