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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听你娘亲说，你还没有杀过人？”江海龙不答，反问道。
“嗯嗯。”小妮妮点头承认道。
“那你害怕杀人吗？怕血吗？”
“我不怕的，因为我杀人不会见血呀……”
“……”江海龙无语，小妮妮杀人，的确是不用见血的。
“其实爹爹，也不想你去杀人的，你是女儿家，打打杀杀的不适合你，爹爹之所以带你出来，就是想让你见见世面，游玩一翻，而日后爹爹杀人时，你要把你收进乾坤戒的。”
“日后你找个好人家，嫁了人，要相夫教子的，针织女红都要会，所以打打杀杀能免则免！”江海龙说的是心里话，他是大男子主义者，一向都认为男人是天，男人为尊，而女人就是生孩子的，不适合打杀。所以他也要让小妮妮也做一个正常的女人。
“爹爹你此言差矣。”小妮妮摇摇头道：“琪姨娘说，这个世界上不是你不想招惹别人，别人就不会招惹你的，这个世界上，唯有真正的力量，才能决定一切，妮妮虽没杀过人，但是妮妮却不怕杀人。”
“至于爹爹想为妮妮找个好夫君，那只能听天由命，等待机缘，妮妮还没考虑过那方面。”
“对了，妮妮，你的神变之术第二变已经完全大乘了吗？”江海龙突然疑问道。
妮妮摇了摇头：“还没，所谓的大乘也是要分敌人境界高低的，我能将境界低下的九劫散仙变化为畜，但不见得也会将同级别高手或是更高级别的人也变成畜生的。”
“嗯，跟爹爹说说你对神变之术第二变的感悟，爹爹还没来得及修练第二变呢……”江海龙一边飞行一边道。
“神变之术的第二变，其实也是一种法则的。”小妮妮道：“这种法则就是轮回法则。”
“嗯？轮回法则？”江海龙满是诧异起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