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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不小心一点?”
明明看似是一句好话,可人偶师的重音咬在“你”字上,充满嘲讽地将她片刻之前的嘱托还给了她——也成了林三酒在一片虚无雪白中唯一一个听见的声音。那句话就像一片刀刃,切开了令人眼盲的白光,现出了眼前一个模湖的、被白光侵染得边缘不定的黑衣背影。
死鱼白一样的光,在黑衣背影周围剧烈地颤抖着;不知道人偶师迎上去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攻击?
“我没事的,”林三酒急急后退几步,浑身的冷汗都在告诉她,刚才她曾经与什么擦身而过了。“不信你看。”
喘息着,她的右手向前方空气中一探,仿佛是神经末端上接收到的幻觉一样,她感觉到了一点隐约的,头颅枕骨的形状。
【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】这件多年以前的物品,她也没想到礼包一直留到了如今。
此时已经凌空扑上人偶师头顶半空的娃娃头,勐然一滞,整个身体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拽得向后仰了过去,重新拽回了地面;那一大把被紧紧攥住,浮在半空里的黑发,像是一截短短的拉绳,随着林三酒一发力,就将娃娃头的后脑勺给砸在了地上,高高露出了她如同怀胎九月一样的鼓胀肚皮。
一个威胁被解除了,人偶师却像毫无所觉似的,继续扑向了那一个方脸男人——即使是神,大概也不想站在他的前路上。
“她果然吃掉你的攻击了?”林三酒扫了一眼娃娃头的肚子,有点明白了。
那两个带着一点枭西厄斯的身体管家,大概都没想到袭向自己的攻击,却来自自己没有意料到的方向;娃娃头从地上一翻而起,身手迅捷得可不像是挺了个起码三胞胎的肚子,一扭头冲林三酒扑了上来,同时张大了嘴。
她似乎要用嘴巴将整张脸都挤得消失一样,脸皮拉扯扭曲,一张黑洞似的嘴里竟隐隐回荡了风声。
“她吃了还要吐”林三酒怒骂了一声,叫道:“喂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