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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罗绒不无忧虑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我知道,太危险了。”谢风以为她不愿意,用气声说:“我……我一定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。”
东罗绒没说话,轻轻握了握她的手。
“我半个小时前,就应该死了。”东罗绒转头一笑,以气声答道:“现在能和你一起看看我们究竟可以走多远,也蛮有意思的。”
谢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点了点头。
“你们等一下,”东罗绒对门外说,“我套一件衣服就开门。”
暗示对方自己没穿外衣,就等同于进一步暗示了秋长天为什么会在这里耽误好半天、最终睡着了的原因,哪怕让他们松懈一丁点,谢风也会安全一丁点——她头脑确实转得快。谢风半抱半扶着东罗绒,将她重新安置在床上,迅速走回过道里。
酒店标准间的布局,也都大同小异:入户门一开,就是一条过道,过道一边是地狱般的浴室,另一边是嵌入式衣柜,二者正好面对面。她走到衣柜前,拉开了柜门——哪怕声音让外面人听见也不怕,东罗绒都说了,她要换衣服。
谢风盯着猫眼,手心里都快要出汗了。
她攥着门把手,慢慢地打开了门。酒店门一般都是向内开的,几乎是门把手才一转起来,门外那男人就立刻一伸手,“啪”地压在门上,堵住了门再被关上的可能性,使劲儿往里推挤:“药的冲法很复杂,我进去给你——嗯?”
他可能万万没有料到,门轴竟然像是生根了似的,这么用力一推,还是一动未动。
谢风躲在门后,以肩膀抵住门,脸都吃力得涨红了。她个子小,缩在门后,那人自然瞧不见她;可是浴室里那股浓烈刺鼻、中人欲呕的血肉味,却已经像是迎面一拳似的,击得那男人喉间骨碌碌一翻滚。
“什么味道——长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