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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弯时以余光看去,他似乎没有动。
……也是,住店客人等的车总也不来,一怒之下回去了,似乎没有什么不对,是吧?
谢风紧张过头,反而头脑里有点开始发飘,好像一切都不太真实了。
她也说不好为什么,在进门时,她的目光捕捉到了门厅天花板角落里的摄像头——电光火石的一刹那,原本正要收起伞的谢风,自然而然将伞一歪,夹在脖子和肩膀之间,伞就滑了下去,直到被她的后脑勺顶住,完全遮住了她的脸,挡住了摄像头的“视线”。
伞滑下肩膀的同时,谢风也顺势蹲了下去,双手开始假装系鞋带。
趁着鞋带解开再系上的工夫,她从伞下悄悄打量了一下酒店,心里顿时“咯噔”一声。
门厅另一头,在连接着酒店大堂的地方,站着一个穿着酒店制服的行李生——他旁边,是一个满脸戾气的便装男人。
不止这一个人;遥遥一扫,就会发现酒店大堂正门处、电梯间门口,同样站着两三个便装男人,应该都是安全兵。连远远的前台服务处旁都挂着一个,好像系了绳子走不远的狗,在前台附近来去徘徊。
这可糟了。
是她想得不周全。她见门外有人监视,知道酒店工作人员肯定也会配合指示,只是她没想到大堂里竟然直接放了这么多安全兵——这是泪城人才会犯的错误:按理说,酒店内属于私产,公务部门必须有法院令才能进驻,她却忘了泪城早不是过去的泪城了。
……这么森严的保全措施,恐怕不是为了捉一个按常理推断八成不会回来了的在逃犯吧?
谢风简直像是身上每根汗毛都变成了小天线,即使身在伞下,似乎也能感觉到那便装安全兵朝她投来的视线。
“是住店客人吗?”那个行李生遥遥朝她招呼了一声,“麻烦您出示一下房卡,报下房号……”
稍一抬伞,那个满面横肉的高壮男人果然早就转过身来了,眼光沉沉地压在她身上,等着她收起伞走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