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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你,干什么要惹他家的孩子呢?那额头上的伤……”她哑着嗓子说话了,“这个盒子还是我妈当初偷偷留给我的……”
那小姑娘脾气倒硬,一挺腰板说:“是他先惹的我他说我活该没爸,因为你……反正他惹我了。”
母亲低下头,没说话,只是又叹了一口气。
这一部没头没尾的短剧到这儿就结束了,屏幕一黑,徒留一个林三酒的倒影;那倒影脸上朦胧的神色,也是一样茫然地没有头绪。
“别急,”舟仙的声音似乎有几分志得意满,活像一个兜里藏着兔子的魔术师。“你再等着往下看。”
站在那个数字为1的浮板上,林三酒一连看了好几部短剧,每个短剧都是没头没尾,古古怪怪:比如有一个村子里,每天早上,每一个村民,都必须要去村口做一套好像鬼上身了似的古怪动作。她也看不出来村民们到底是主动想跳,还是被迫要跳,因为人人面色麻木,好像这只是早上刷牙吃饭等程序的一部分,跳完了,就各自回家务农去了,连提也不会提。
等她把一连四五部短剧都看完了,屏幕上一黑,再亮起来的又是第一部短剧——母亲坐在库房里,从箱子中一件一件地往外拿东西,看着老式梳妆盒,与她腿边坐着的女儿说话。林三酒终于忍不住了,转头问道:“这游戏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别急啊,你先看完的。”
林三酒忍着隐隐的焦躁——不知道为什么,每部短剧都在她心里搅起了某种情绪,具体是什么,她却说不清——继续看了下去。等短剧第二次播完时,屏幕上浮起了一句话:“请问这是你上一次看到的影像吗?你对它有疑问吗?”
意老师立刻说:“不是,有。”
林三酒自然清楚她的疑问是什么,更何况两次短剧的区别其实十分清楚,对于进化者来说不是什么难以察觉的问题——只不过她即使没回头,都能感觉到身旁来自舟仙的目光。
她感觉自己需要给舟仙空出一个演讲的舞台,才好继续往下挖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