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叫邓倚兰没料到的是,双方没谈拢,那三人就不肯走了。他们硬是跟着她回了家,一个男人伸手拦住门,另一个男人推着她将她挤了进去,三人呼啦一下全进来了。他们将沙发占得满满的,那两个男人连问也不问一声,就从茶几下掏出花生来吃,把花生壳吐得一地。
邓倚兰气得手都发抖,但又知道是汉均理亏,连指责也都是一些“我老公是错了,但你们也不能这样”“这里是我家,你们没有权利进来”之类软绵绵的话,她自己听了都觉得没有底气。
夜里十一点多时,眼看三个人都不走,她终于没忍住报了警。
“他们没打你没骂你吧?被你老公打伤了,人家要赔偿要私了,天经地义的,你就积极协商解决一下。闹大了,对死者名誉也不好,你怎么不想想?”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来了之后教育她,“打伤了人就得赔钱,谁叫你是他老婆呢。”
坐到十二点半,那个受伤的女人有点坐不住了。
她打了几个呵欠,在手机上啪嗒啪嗒地发了一会儿信息,抬头朝两个男人问道:“我这还受着伤呢,也太晚了,要不……”
“没事,姐,你先回去。”一个正在玩手机的男人头也不抬,“这儿我们来看着。”
另一个看着电视,两腿瘫得开开的,说:“我们挺舒服的,住一星期都行。”
邓倚兰差点当场跳起来——深更半夜,让她独自和两个一看就不像是正经人的陌生男人待着?可是她又清楚,在场三人谁也不会听她的。眼看着那女人拎包就要走了,她感觉胸口都快要炸开了,却连一个能解决问题的办法也想不出来,血液呼呼作响,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是站在地面上的了。
那女人开门之前,忽然回头看了她一眼,脸上闪过去一丝说不上来的神色,匆匆扭了回去。
就是这一眼,叫邓倚兰脑子里唰地打过去了一道光。
“你在哪儿看见的?”她急忙叫道。
那女人转过头,问:“……什么?”
“你说你看见了寻人启事,你是在哪儿看见的?”
那女人抿起嘴巴。“我不记得了。反正在街上看见的。”
“你把启事留下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