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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头想,”笛卡尔精倒是来了劲,示意波西米亚抽出了一张纸:“你把每一个目标都写下来——动作要快你这个角色实在太邪恶了,就怕夜长梦多,万一一会儿有人回过味了来逮捕你,你失败不要紧,但害得我也出不去了才糟糕。”
“……你是不是忘了,进这个游戏之前,你可还惦记着要吃人来着。”她唯独不想被这一团马赛克称为“邪恶”。
“那不一样,我是为了生存所需,你这个人就是一肚子坏水。”
他们一边斗嘴,一边尽量把还记得的每个目标都写在了纸上——一开始的目标很简单,比如查明地点、日期、本人身份;到了中期的难度逐渐增加,变成了发现并保全盟友一类的任务,但一条条捋下来,无论哪一条也不像是没完成的样子。
“等一下,要你保全盟友……蛇皮不是死了吗?他肯定是你的盟友吧?”笛卡尔精刚刚精神一振,随即又否认了自己的这个念头:“不对,保全盟友是那一个阶段的任务,蛇皮活过了那个阶段,应该就算完成了。”
那……到底是什么呢?
波西米亚焦躁不安地叹了口气,坐在椅子上都觉得椅子烫屁|股。正如笛卡尔精所说,她作的“恶”可不少;恶行瞒得了一时,瞒不了一世——万一真的在快结束的时候被抓住,可真是气死人了。
“真是的,这个Sandy Winters也够呛,好端端的典狱长不做,干嘛净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……”她嘟哝着抱怨了一句。
漂浮在那张A4纸上方的一团马赛克,闻言忽然微微一顿。它在原地愣了一会儿,猛地喊了一声:“我——我好像知道了”
“什么?”
笛卡尔精来回转了几圈,看着更叫人头晕了:“我、我也不敢百分之百肯定……只是被你提醒了一句,觉得有点奇怪。Sandy Winters这个人确实很难叫人理解,明明前途无量,又是司法体系中的官员,私底下却把能破坏的法律都破坏完了,就好像她根本不在乎自己人生一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