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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找那个女人?”清久留虽然常常醉醺醺的,但是不代表他感觉迟钝:“咱们两个之间,有一个人今天暂时不打算死,你猜是谁?”
林三酒叹了口气,说了一声“我知道了”,随即将之前收起的酒柜、床垫什么的都解除了卡片化,整齐地码在了角落里:“……这些留给你,我走了。”
见她这一次竟然这么干脆利落地同意了,清久留反而一愣。
“真的不带上他吗?”意老师忽然问了一句。
带上他又有什么用——林三酒摇摇头,没吭声。掳走季山青的人,只怕是她根本无法匹敌的强敌,万一动起了手就是凶多吉少;清久留的战力不高,又何必带着他一块儿去送死。
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,林三酒就不再浪费时间了;朝身后点了点头,她转身就出了大门——当她想起自己好像隐隐约约听见清久留在后头叫了她一声的时候,她已经冲出了好几个街区的距离了。
想了想,她到底还是没有回头。
“那个孩子挺有趣的,真可惜。”意老师似乎很遗憾的样子。
“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礼包。”林三酒应了一声,“……再说,不管认识多少新朋友,最后总是聚散无常;早分手晚分手也没有什么区别。”
在心里说这句话的时候,她自觉自己的语气已经尽量放得很平静了;但不知怎么,她似乎仍然慢慢地泛起了一种将弱点都暴露于人前的无助感。
“既然这样,那你又为什么非要找到季山青?”意老师饶有兴致地问道:“如果他死了,我想身为礼包主人的你应该多少有些感觉;现在他没死,不就像分手了一样吗?”
“不一样,”林三酒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,却没再继续说什么——因为这个时候,她已经走进了之前差点撞上那个陌生女人的街道。
那辆小面包车紧急刹车时的痕迹,仍然清晰地印在路面上;林三酒站在自己当时所处的那一个位置上看了一圈,一边回忆着那个女人的去向,一边走入了残楼之间。
然而正如她所担心的那样,顺着那个女人离开的方向仔细地寻找了大半天之后,林三酒依然没有发觉半点踪迹——毕竟对方也不一定非要沿着一个方向走,谁知道在自己离开之后她又去了哪儿?意老师说她这是大海捞针,真是一点都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