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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树下假寐的陈玄丘张开眼睛,好奇地看着她:“拔毛不能这么拔的,毛根会留在肉里,很难闻的。”
南子大吃一惊:“啊?还要拔毛啊?”
陈玄丘一听,他也吓了一跳,这姑娘连吃鸡要拔毛都不懂?
他看看那只完整的鸡,内脏也没除?
于是,很快溪边就出现了陈玄丘忙碌的身影。
他烫鸡、拔毛,清洗内脏、兔子剥皮、獾子切块……
他还找来了一些野葱野蒜、各种香料,最后从袋子里取出盐巴,还洗出几块平整而薄的石板。最后烧的烤的炖的炙的,盐巴和香料一撒上去,香气扑鼻……
三位姑娘吃的都很满意,七音染吃的满嘴流油,眉开眼笑地表示:“小丘丘啊,你做饭是真好吃,以后做饭还是你来做吧。”
陈玄丘刚想抗议,七音染已经道:“不能难为了咱们的胃啊,你说是不是?”
鹿司歌轻轻掩了一下自己的衣襟,那是在丛林中刮破的。
陈玄丘叹了口气,摘下一枚野枣树的树刺,又从自己袍子上抽出一根线,对鹿司歌道:“吃饱了就回帐蓬吧,衣服抛出来,我给你缝一下。”
南子觉得很羞耻,一个女人,在这些方面竟叫一个男人给比了下去。
于是,她弱弱地强调:“窝棚,是我搭的。”
七音染毫不客气地拆穿她:“你搭的窝棚,在你去狩猎的时候,有只喜鹊落了上去,然后它就塌了,现在的是小丘丘搭的。”
南子无语,忽然想到,你能?你再怎么能,你会生孩子么?这样一想,受伤的心灵终于得到了平复。
夜深人静,明月高升。
远处虫鸣唧唧,一片静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