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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真行反问道:“法律服务,你本人就是律师? 干嘛要来找我?至于保释手续? 你应该去公安局办啊? 跑到这里来干嘛?”
约高乐语气很诚恳地解释道:“我虽然是律师? 但不是本地的律师? 没有几里国的执业资格? 就算有,在如今的非索港好像也不太好使。
我的雇主奥海姆先生,是欢想实业邀请的客人。你们欢想实业是有法务部门的,现在他有了法律方面的麻烦,我想欢想实业也应该提供相应的帮助。
我打听过了? 欢想实业法务部的主管叫董泽刚? 就是这里的律师? 我想为当事人临时聘请他。至于保释手续嘛? 说实话,就连这里公安局领导都不知道怎么办,因为还没有来得及制定规章。”
华真行:“董律师? 我回头可以把他叫来,你自己跟他谈。至于保释的手续嘛,连公安局都没有规章,你来找我也没用啊。”
约高乐不紧不慢道:“我曾经看过一部东国电影,对里面的一句台词印象深刻,‘想要圣旨,咱就给他写一张’。
公安局那边尚未制定规章,那就请华老板制定一下。我们也可以把董律师找来商量,看看该怎么制定,尽量保证合情合理合法。
这里还属于几里国管辖,按照几里国的法律规定办也是可以的,想要多少保释金,尽管给个数字。以我对奥海姆先生的了解,他绝对会想方设法弃保潜逃。”
这番话假如换一个场合、换一个人说出来,可能会把人雷得不轻。可是约高乐的语气很平淡,神情也很平静,就是在讲述某种事实,连奥海姆肯定会弃保潜逃这种话都说出来了。
华真行愣了愣才答道:“约高乐先生,你确定自己是奥海姆的律师吗?提前告诉我他会弃保潜逃,还想保释他?”
约高乐又笑了:“看华老板的反应,果然是可以说了算的人,因为你质疑的居然是这个问题,而不是其他。
我这么说只是因为坦诚,免得保释了他,而他又弃保潜逃,你们会以为我是他的同谋。
我只是告诉你奥海姆先生会怎么做,假如你心中有数,相信他是跑不掉的。我也只是在履行职责而已,总不能白拿人家的顾问费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