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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个社会主义国家?”季米特洛夫大声追问。“您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
赫斯曼回答:“国家社会主义和一国社会主义,”他笑了笑,“实际上我们之间的差别并不是很大。没有必要也不应该将对方视为仇寇。”
国会纵火案和之后对德国内部的清洗,在赫斯曼看来是完全必要的,就和之前的《限制犹太人法案》一样。德国的内部不清洗一下,各种犹太金融寡头、布尔什维克造反派和社民圣母婊横行无忌,纳粹党的国社根本无法推行,世界大战也打不了。德国也不可能成为欧洲的领导力量。
但是希特勒总喜欢把事情做过火,而且不是一般过火,而是非常过火。有时候,还会因此影响到德国的整体战略。
所以赫斯曼现在就要扮演一个“好人”的角色——当然他并不总是“好人”,在扩军备战的问题上,他是恶人,而希特勒则准备去扮演一只人畜无害的和平鸽。
不过这不等于赫斯曼和希特勒是政治上的死敌,他们是有分歧,但更多的是分工。
比如在对苏问题上面。赫斯曼的分工是继续充当苏联人民的老朋友,以便维持苏德合作的良好关系。而希特勒则扮演亲西方的反苏派,动手清理苏联支持的德国布尔什维克党和第三国际在德国的势力。
“你竟把法西斯主义说成了社会主义”恩斯特.台尔曼怒视着赫斯曼,仿佛马上要发作的模样,娜塔莉在他的身边,忙重重拉了他一下,不让他去破坏和谐气氛。
赫斯曼则趁着这个机会又急又快地发表着自己的观点:“台尔曼先生,作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。你至少应该有实事求是的精神。德国和意大利完全不一样,国家法西斯党和路线和国社社会主义工人党的路线也完全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