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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赫斯曼并不怕艾伯特和谢德曼这样手无寸铁的政治家,真正让他担心的是纳粹党那样的政党。
不过在兴登堡下台之后,在社会民主党的内阁倒台之前——即便没有后世的记忆,赫斯曼也知道社民党的内阁维持不了多久——赫斯曼还是决定要低调行事。
“我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处,元帅您可以放心。”赫斯曼最后还是说了些让兴登堡安心的话。
兴登堡笑着说:“中校,你还年轻,未来有大好的前程……暂时忍耐一下吧,最多一年,就会有改变的”
一年?赫斯曼想了想,不会是卡普政变吧?这场政变虽然被粉碎,但是却让艾伯特总统颜面尽失。
“今年不会有什么大事了,”兴登堡这时用长辈对晚辈说话的口气对赫斯曼讲,“路德维希,你和那位女伯爵的婚事抓紧时间办了吧……这可是一桩很好的婚事。它能让你和西部、南部的名门望族成为自己人。”
“我打算在年内和克洛伊完婚。”
兴登堡点点头,“好的,到时候如果我不方便去,会让奥斯卡(兴登堡的儿子)去参加婚礼的……另外,我不在柏林期间,你可以通过舒伦堡中校和我保持联系。你放心,我不会放弃自己的责任,我会回来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