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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雅芳明白他的意思。
郑思安没说话，他现在也不知道要说什么，警察的突然出现让他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。只是点点头，跟着出了门。
门外停着两辆车，郑强东和李雅芳跟着秦刚上了前面一辆，而另外一个年纪和郑思安相仿的警察带着他上了后面一辆车，郑思安听见那个秦刚叫他曾诚。
郑思安和曾诚坐在后排，他发觉曾诚好几次打量他，他可没心思管这些，现在他的心里乱糟糟的。
他没想到警察这么快就上门来了。
自己请人调查是一回事，警察介入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他们这么快就听到风声了吗？
还是说有人泄露了消息。
是私家侦探吗？
他们也太没有职业道德了，为什么不把结果告诉自己而是去报告警察。
随即又释然。
在职业道德和国家法律面前，他们肯定是选择国家法律。
发现了尸体，那肯定是有凶案发生，这不是私家侦探们能够隐瞒的。
想通这一点郑思安倒有些佩服这几个年轻的私家侦探了，他们能够这么快查到湖里有尸体，虽然警察没有说尸体是谁的，但是郑思安相信那就是李慧。
不管是推论也好，猜测也罢，亦或是有真正的证据，都说明他们是有能力的。不枉刘秘书推荐他们一番。
想到刘敏，郑思安脑子里电光火石间出现一个念头，可是很快又被他自己给否定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