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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若尘操控奥义，回流神山之中，顿时，身上天罚神光平息消散。
“天罚奥义为何只有九成，还有一成呢？”
张若尘看向轩辕涟，眼睛为之一凝，道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轩辕涟眼中恢复神采：“没……没什么！世间难得圆满，没有十全十美的事，自然没有十成十的奥义。”
这话是昊天当年讲的。
张若尘眼神沉凝，回想到灰海一战。
冥祖分身凭什么可以轻易破开天罚神铠？
张若尘觉得，作为长生不死者，不会允许任何潜在威胁力量存在，冥祖不可能没有潜入天宫研究天罚奥义。
那一成天罚奥义，很可能就是被祂取走。
祂能轻松破开天罚神铠，大概率是因为早就解析透彻天罚奥义。
轩辕涟见生死天尊听到自己这话眼神变得幽邃，心中触动极大，紧咬唇齿，难道……难道真的是父亲。
第4112章 张若尘还活着
迁到北泽长城后，昆仑界冬天寒冷了许多。
刚过寒露，画宗群山已是银装素裹，沿悬崖峭壁开凿的古道上积雪过膝。朱砂顶褪去艳红，只能偶尔于寒风中听到儒道学子的诵读声。
或许是在白衣谷待得太久，般若习惯一身素白。
她走在古道上，融于风雪，一路上不见别的行人。
登上画宗最高峰“朱砂顶”，终于见到那棵几经劫波的圣道古茶树，严冬不枯，茶香飘荡天地，每一片叶子都碧落如玉，散发神晶宝玉般的光辉。
这株圣道古茶树，是第四儒祖年轻时栽种，百万年而化神木，乃儒道的精神象征。
刨开厚厚积雪，般若取出从灰海带回的那抔泥土，埋到古茶树下。
感受到第四儒祖的气息，古茶树叶片颤动，洒落光雨，发出悲婉呜咽的声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