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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陈月点头，“还有其他。”
楚笑微继续说，“叶老希望你和楚凡，小白回去住？你们要是不回去，希望把第二个小孩送回叶家总宅养？”
陈月再次点点头，“还有。”
还有？楚笑微思考，“这两个要求你不喜欢，所以生气了。”
“我讨厌他们。”陈月沉声。
楚笑微不解，“叶老又说什么了。”
“他们要我以后安生点。”陈月有些恼怒，“当时我们退下去，你还记得说什么吗？”
楚笑微表情淡了许多，“小月，都过去了。”
陈月眼皮垂下，纤长浓密的睫毛遮挡住复杂的流光，“我知道。”
只是她不想被人左右自由，她能自己去选择。
东方轩凝望楚笑微，到现在也没详细问微微，当初为什么退下去，每次都是一句带过。
当时赵英新统领四区，是整个T市的老大。作为赵英新最出色的弟子，楚笑微是名声在外。
楚笑微抬起手，放在陈月肩上，“人活一辈子，有很多事是措手不及的。”
对大部分人来说，接受不了的事，也只能接受。
陈月良久没说话，好不容易憋出一句，“我想改变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