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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方轩不以为然，他这是实话实说。
同一时间香门。莫小可听到门支吾一声打开，似笑非笑扭头看去，“你受伤不轻，可以下床了吗？”
香绾看着莫小可，脸色苍白，“小可，我想和你谈谈。”
“这个时候吗？”莫小可问。
香绾点头，“是。”
“好。”莫小可收拾好原稿，站起来。
香绾走过来，直接坐在莫小可的身上。莫小可看见香绾的手背都是鲜血，应该是她输药输到一半就强行拔下来。
“为什么不继续输药？”莫小可还是问了一句。
香绾侧头淡淡勾起嘴角，有了笑容，“我活不长了。”
“活不长？”莫小可低下脑袋，“让我猜一下你要问我的问题吧，为什么刚才我没有用尽全力。”
“对，为什么？”香绾没有隐瞒，直勾勾看着女儿，“香姿为了叶雨下不去手，那你呢？”
莫小可双手环胸，坐在椅子上，“没有为什么，只是不想对楚笑微出手。”
香绾诧异望着莫小可。莫小可笑了起来，“准确说不想对任何人下死手，并不是心软，而是他们还有用。”
香绾错楞了，什么意思。
莫小可站起来，走到香绾的面前。探身，伸出手轻抚开香绾额前碎发，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，是生还是死没人清楚，不过我的运气一直很好，你是清楚的。”
香绾似乎明白了，“你找到叛徒是谁了。”
“对，如果我没有找错的话。”莫小可幽幽的笑了，眼中冷光闪烁，“你一定要活下去，不只是我，香门还需要你。”
莫小可的脸上很少有这样的表情，香绾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去吃药。”
她可以死，但是她死之前要让莫小可平平安安的，她亏欠自己女儿太多太多了。
等着香绾一走，莫小可坐在床上。手指上似乎还残留着香绾额头上的温度，垂下了眼眸。莫小可，你应该是冷漠的漠才对。
东方轩和楚笑微走了。杰凯和秦霜过了一天才走的，剩下的人一起离开。
离开之前，清尘问良缘，“老师，你还看看莫小可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