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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，江城。
入夜之后的老小区，走起楼梯来，都会有响动。
到了四楼之后，陆一凡确认了一遍房门号。
也不知道是门的质量不太好，还是小区真的太老了。
在他敲第三次门的时候，隔壁的门开了。
“不用敲了，没人住。”
陆一凡的心一下子跌倒了谷底，接着他立刻问道：“那您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吗？”
“这我怎么会知道。”那人说完，又道：“莫家怕丢脸，早就搬走了。”
“丢脸？”难道是因为莫南那时候被网友们骂，这边的人也都知道了？
那人往围裙上擦了一下手：“可不是怕丢脸，当初我们多少人劝她，一个女孩子非要去打什么游戏，最后还不是没出息回来了，去上了个技校，还是个学做菜的，就在这附近，你说能有什么出息？”
